“祁大小姐,好久不见!”梁总是个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,冲祁雪纯满脸堆笑。 然而,酒会时间定了七点,临近七点只有五分钟,花园里仍然是空空荡荡。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,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,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 她抬手一只手,指腹轻轻触碰他顺畅但坚硬的下颚线,嘴里喃喃出声,“程奕鸣,我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等着我们,只希望这一次我们可以在一起久一点……”
说完她挽起他的胳膊,“你跟我一起过去,好吗?” 没有一个宾客过来。
“我不是来问你的,有几件事需要你证实一下。” “你跟谁发信息啊?”她问。
“外面是谁?”祁雪纯忽然问,她捕捉到门外的身影。 “我要你重新签订遗嘱,在坐每一个姓欧的人都要有份,包括我父亲!”殴大举着酒杯:“否则我就喝下这杯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