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整,陆薄言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,穿上外套离开办公室。
刘医生没有说她去哪儿,但越是这样,就越能说明她要去的地方是安全的。
许佑宁似乎没有继续聊下去的热情,苏简安也不再继续说了,给许佑宁盛了碗汤:“你和小夕都多喝一点。”
苏简安有练瑜伽的习惯,偶尔也会做一些塑身运动,不过一般都在室内,出汗量也不大,包括现在的产后恢复,她跟着老师做完一天的运动量,顶多就是额头上出一层薄汗,身上的衣裳湿了一点。
她知道陆薄言说的是什么时候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言以对。
刘医生知道康瑞城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,也知道她很想要这个孩子。
问题是,血块怎么会长到许佑宁的脑内去?
“就是就是!”另一名同事附和,“沈特助,你住院后,公司的暧昧八卦都少了很多,你快回来为我们制造谈资吧!”
陆薄言隐约发现不对劲,合上文件,看着穆司爵:“在想什么?”
“撤回来。”许佑宁盯着穆司爵,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掌握的证据很有限,根本无法定康瑞城的罪,何必白费功夫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阵无语,忍不住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,这是她听过最任性的杀人理由了。
萧芸芸终于抬起头。
苏简安正想问什么,一阵风就吹过来,把陆薄言身上的烟味带进了她的鼻腔。
“我去跟薄言妈妈道个别。”周姨说,“你在这儿等我吧。”
他看向穆司爵,冷不防对上穆司爵刀锋一般寒厉的目光,吓得手一抖,电话就接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