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不确定。”穆司爵说，“那个玉珠子，是工艺浇筑做成的，里面藏着一张记忆卡。不过时间太久，记忆卡受损，修复后才能知道里面储存的内容。”许佑宁忍不住伸出手，摸了摸穆司爵的脸哎，好像是真的。

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，难得地没有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，相反是一种淡淡的芬芳，似乎要让人忘记这里是医院。许佑宁回过神，手不自觉地护住小腹，点了一下头：“有。”

他记得很清楚，洛小夕穿的尺码应该比这个大一码。萧芸芸抬起头，“好吧，我醒了。”

梁忠回过头，看见一个穿着小皮靴和黑色羊毛大衣的小男孩，小弟低声告诉他：“这是康瑞城的儿子，我上次在康家见过。”察觉到许佑宁的目光，穆司爵抬起头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康瑞城很聪明，没有把人关在康家老宅里，而是在他叔父已经废弃的老宅子里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不是查到那个地方，我甚至想不起来康晋天的老宅。”穆司爵接着说：“大部分人做噩梦，都是因为没有安全感。许佑宁明明在我身边，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还是没有安全感。”

被她盯着一直看，穆司爵只觉得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某些东西，又开始在夜色里蠢蠢欲动。许佑宁没有抗拒，把头埋在穆司爵的胸口，放纵自己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