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她在那儿等了多久，脸上充满疲倦，额前的发丝散乱，衣服也是皱巴巴的。

“光谢谢有什么用，下次也请我喝。”他说。

程子同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，这就是他认识的符媛儿，牙尖嘴利，得理不饶人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再往前一点，是女人的衣裙，内衣……

虽然是大场面，但她一点也不紧张，资深记者的头衔不是白来的。

谁允许他这样做了？

严妍一愣，顿时美目圆睁，睡意全无：“季森卓？他进1902号房间了吗？”

“我要直接打电话约你，你会出来吗？”于辉反问。

也对，传闻中只说他濒临破产，又没真的已经破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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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仔细观察过，从慕容珏的房间俯瞰花园，就这个角落能躲开慕容珏的视线。

如今爷爷的股份没了，季森卓也濒临破产……为什么会发展到没有赢家的局面！

程子同将窗户打开了，接着程木樱疑惑的声音传来：“符媛儿你跑那么快干嘛，我这使劲追你，差点把样本都打翻了！”

“这是一种能力。”他故意神秘的勾唇。

“车坏了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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