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明哈哈一笑，连声说好，又说道：“程总，合作的事就按我说的办，哪怕是看在于总的面子，我也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图书馆里最少几万本书，没他的确很难找到了。

“季森卓的电话。”她提醒程子同。

于翎飞暗中在心里琢磨。

“我跟你说这些，不是想刺痛你，”程木樱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，也许，程子同并不是不再爱你了。”

严妍一见有戏，赶紧往上面拱火，“我听说你曾经带朱晴晴去过世界上最好的温泉，她是你的女人，我也是你的女人，你不能偏心……”

程奕鸣也愣了一下，随即脸色沉了下来。

“把皮箱打开吧。”爷爷吩咐。

朱晴晴翩然离去。

“感谢你让小姑娘这么开心，她一定会记很久的。”严妍说着，眼角却浮现一丝讥诮。

喝了那杯酒的，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？

严妍没出声，默默将手里的果子吃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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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微愣。

“你在这儿做什么？”忽然身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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