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无情的反驳:“哥,全世界你最没权利说主动有用。”洛小夕都主动了十几年了,哪里有用? 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,是最好的避风港。
进了休息室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拉住他的手:“你有没有睡衣?借我穿一下。”他穿着衬衫牛仔裤,睡觉不舒服不说,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。 苏简安觉得奇怪,不是有急事的话,这么晚了苏亦承应该不会来才对啊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 苏简安低头一看她真的挂着毛巾!
她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所有的舞步,又想了想他说的技巧,点点头:“记住了。” 她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,那些报道的每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像是一根针,刺进她的眼睛里,刺进她的心里。
她索性起身去梳洗,最后看了看时间,7点45分。 “你不用跟他道歉。”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,“我对男人没兴趣,不会动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