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拔出注射器，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，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，来不及跟她说什么，救护车已经到了，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。

萧芸芸懒懒的揉了揉惺忪的眼睛，哑着声音问：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
但是在沈越川面前，她不需要。
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：“接吧，应该是你朋友。”

萧芸芸骤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：“原来值晚班的那位大叔呢？”

“芸芸。”沈越川叫了她一声，“是不是哪里痛？”

她只能退而求其次，有气场也不错。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说归说，穆司爵还是去了追月居。

回到公寓楼下，萧芸芸才发现洛小夕在等她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的看着萧芸芸良久，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现在看来，他低估沈越川的理智，也高估了他的胆量。

沈越川怔了半秒，笑了笑：“谢谢。”

萧芸芸高兴的点点头：“好！”

长长的马路上，只剩下一盏一盏路灯，投下一束一束昏黄的光，勉强把黑夜照亮。

电光火石之间，苏亦承想起苏简安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，嗅觉突然变得灵敏，对鱼和牛奶之类有腥味的东西严重反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