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是，一点点在恢复记忆？

但是，“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，我欠你的，早已还清。”

程申儿就这样被迫看着，只觉身体越来越冷，但她连打个冷颤也不敢。

“我已经查到他的资料了，”她说道：“他表面上是个生意人，其实是M国某个国际地下组织派来的，司俊风所在的组织已经将生意渗透到M国，他们在生意上竞争不占便宜，便派章非云过来将司俊风调查清楚，借助警方的手替他们摘除对手。”

“一个外号叫夜王的男人。”傅延回答，“我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。”

“而且这个人，是司俊风身边的人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是腾一还是阿灯？”

祁雪纯无语，他这是讽刺，还是夸奖？

颜启，我们能不能不分手？我离不开你。

司俊风眼里透出笑意，他从来不知道，她骂起人来，也是可以不带脏字的。

嗯，她这也算是肌肉，被人按摩放松一下也挺好。

“是我问她，她才说的。”祁雪纯解释。

祁雪纯走上前，示意管家和腾一将他放开。

“你怎么有空过来，她最近好点了吗？”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四周，没瞧见他眼底的颤抖和担忧。

嗯，后面这句话让司俊风听了心情还不错。

回来途中，她已想好一切。

一晚折腾到天边霁色初露，他才心满意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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