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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惊怔无语。
“妈，你说的司机、保姆呢……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季森卓冷瞥程子同一眼，转而对符媛儿说：“你能开车吗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？”
“我想睡了。”她强忍不住，还是破功开口。
“你不停车我就跳了！”她伸手去开窗户。
饭后，于辉便在于父带着笑意的目光中，领着符媛儿离开了餐厅。
“你是个好姑娘，不要再在我这里浪费时间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符媛儿同样不明白：“账本这种机密的东西，为什么于翎飞会有？”
符妈妈沉默了。
“我明白了，”露茜点头，“能够左右报社的，一定不是我们能见到的赌场老板。”
“子吟的孩子是不是程子同的？”符妈妈又问。
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，说道：“我不过是帮人办事，其中细节我并不清楚。”
“你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，让我亲眼见到程子同，才会相信你说的话，是不是？”符媛儿问于辉。
但这后半句没说出来。
他故意忽略符媛儿，在没得到于辉的介绍之前，并不对她的身份妄加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