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麻烦，其实很是简单，序列人根本不会这么想，而随着信息注入，缠绕着对方的身体，序列人的感知和本身都和这些信息交缠，

“听到了没！”

尤歌同卡哈尤共享了对于旧贵族之时的战争记忆，那遮天蔽日的阴森寒骨之眼，那无尽的混乱气息，那一位敌方神灵一闪而过的模糊身影，都是无法用言语和画面轻易描写的东西。

但是又没有什么好的方法，除非是将对方作为化身来处理，但是那样就失去了恶种本身存在的含义了。

“嗯。”

矿物？石头？金属？只是特性不一的物质罢了，金属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就是一种密度和特性不同的矿石！

“看起来还是这个方向是对的。”

纳垢油腻、肥胖、充满了瘟疫的双手在灵族女神的身旁犹豫不决，他想要上前触碰安抚对方，却又在只剩下最后不足一指的距离时候退缩了起来，良久的抽搐，纳垢最后还是选择了后退，倒不是真的不敢触碰，只是想到了身后的尤歌，最后还是没有展露太多的柔情出来。

倒是可以送给灰王作为领土，而且这位王者稍微动动手段都能让这个区域发生巨大的变化，完全可以将其利用起来。

尤歌需要他们不断的反思自己，需要他们无尽提供的人性，需要的是从今天往后、每时每刻都在收割他们一切产生的人性，让他们完全变为自己的待宰羔羊。如果只是普通人，红印宇宙之中的最开始时候的地球，这种事情说出来就够了，甚至直接在属于死寂之血的污染下，那些人类都是最听话的羔羊了。

“红衣无面之人，TheRed，疫山城，八眼鼠人，地底人，鸦人，魔蛛族...”，艾尔这闯入内心的信息不止包含了尤歌自己的信息，同样的把那这对于疫山城大大小小的事项也全部概述了一次，虽然没有详细的细节，但是结果上也让艾尔对于这里的各种设施都有了一定的认知。

滑皮氏点了点头，目光之中闪烁过一丝的笑意之后，满是不在乎，

早在这里王城的阴影出现之后，尤歌也来到了纳垢的身前，

强大与弱小，现实与幻想，这才是真实存在的。

“嗯？”

尤歌此刻也看出了其中的问题所在，虽然关键的好似是恶魔果实太过于强大，但是实际上更重要的还是这个所谓的主从关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