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准备喝，程申儿忽然冲到了门口，紧紧的瞪住她。红彤彤的双眼不知是因为太愤怒，还是哭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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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虽然没说，他也有预感，她的安排一定是在九点之后。

“什么交易？”

“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会有枪声？”她问。

他询问过保洁具体情况了，警局早8点上班，保洁是7点到岗，先打扫外围卫生。

“没错，没你我不能活。”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回答。

祁雪纯不至于上他这种当，“送给你了。”

“祁小姐，”这时司俊风的助理走过来，“司老请你过去。”

如果曾经有留恋，留恋也不会是她。

两人并没有走远，而是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。

“白队，我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。”

她已经查过资料了，蒋文的公司五年前重新注资过一次，司云才是真正的大股东。

“大半年都没来过，八成是分手了吧。”老太太说完，开门进屋了。

“……还没完工，乱七八糟。”

程申儿不甘的咬唇：“可标书现在不见了，不是三表叔偷，是谁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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