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扶着额头，她看不到他的表情，只能听到他的声音。

祁雪川无话可说。

她将云楼交给罗婶照料，自己也坐下来。

“雪川，你不想你自己，也得想想爸妈，”祁爸苦声说道：“我们不是嫌弃程申儿的家事，但你看她做的那些事，她差点把你小妹害死！”

“这件事不需要你拜托，我比谁都希望她被治愈，”路医生起身穿好衣服，“至于男女感情，我管不着，但我劝你别硬抢，抢到了也不是你的。”

“如果你奔着司俊风来的，你可以死心了，明天就走吧。”她仍说得不留余地。

然而，整个放映厅就他们两人。

云楼回答，“我担心许青如不愿意见我，所以带着阿灯一起过来。”

“你幸灾乐祸是不是？”祁雪川没好气。

“谌小姐，”她只能说，“我和我妈都挺喜欢你的，但这件事还得祁雪川自己拿主意。”

嗯，她的语气很随意。

“谌小姐，”程申儿实话实说，“如姐跟我推荐的时候，我不知道谌老板就是你，我觉得我不适合你这份工作。”

“韩目棠，我怎么了？”她开口，嗓子嘶哑得厉害。

云楼收敛情绪，“我觉得章非云很可疑。”

男人连连退开。

“我没想法，但你如果希望，我可以帮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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