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假的，她也不想多说刺痛他的话。开完会，大家一起往外走，导演走到了严妍身边。

“你不知道？”程奕鸣不自觉拔高了音调：“一个男人对你什么态度，你不知道？”他没回答，忽然伸出手往她肩头一扯，“去换件衣服。”他特别嫌弃的命令。

他自己将眼镜摘下了。严妍努嘴：“就准你给我涂伤口，不让我给你涂吗？”

符媛儿只是其中一个步骤而已。“别用这种眼神看男人！”他怒声低喝。

脸已经红肿青紫如猪头，身上也有多处受伤，他缓了一口气，才问道：“符小姐逃出去了吗？”“请您说一下朋友的姓名和电话。”保安提出要求。

但他在这个节骨眼去了外地，接下来的事不知该怎么安排。这笑声根本不是开心，更像是来自地狱的讥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