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金走了一天,昨天一天,穆司爵都没有许佑宁的消息。 办公室已经被搬空了,只剩下窗帘。
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萧芸芸指了指自己,“爸爸,你说的‘傻人’,指的是我吗?”
听见萧芸芸撕心裂肺的哭声,苏简安感觉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,整个人瞬间从头凉到脚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担心,他开始在漫漫长夜里辗转反侧,无法入眠。
实际上,她不开心。 他放弃了孩子之后,哪怕许佑宁可以好起来,也不是一个完美的结局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了点头,神色变得有些复杂,“芸芸还是决定和越川举行婚礼。” 萧芸芸本来就不喜欢礼服,有了苏简安这句话,她就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