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握着手机,神色闲适放松。
苏简安想不出来有什么要麻烦徐伯的,笑了笑:“没什么,你去休息吧。”
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苏简安突然一把推开了陆薄言,一秒钟扬起灿烂且甜美的微笑:
如果不是意外突发,他不敢确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。
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,她希望有一天,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,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,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。
“为什么不起来吃饭?”他问。
和她熟悉的秘书欢呼起来,偷偷暗示她苏亦承在办公室里。
没套出苏亦承的话来,苏简安不甘的吃了口牛肉,忽然听见陆薄言说:“还用挑?身边不就坐着一位很合适的吗?”
“吃!”她说。不怕陆薄言嫌弃,反正陆薄言也嫌弃她嘛。
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。从十岁那年到现在,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。
她下意识的偏过头看向牵着她的人,他神色自若,目光深邃平静,暗淡的灯光笼罩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,即使不太清楚,但仍然可见他分明的轮廓和英俊的五官。
最后一句话正好击中了陆薄言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,他“嗯”了声,唇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吗?”
他正想挪开苏简安的小腿,她突然整个人都翻了过来,纤长的手越过床中间的抱枕,大大咧咧的横到了她的胸膛上。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