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雪纯已经看不清了,她一直在头疼。
她只能扯了一些青草捧在手里,没想到羊驼也吃,只是吃得有点心不甘情不愿,表情有那么一丝的勉强。
“阿泽,这是我的事情,你不要乱来。现在颜小姐在哪?”
“穆先生。”
司妈:……
“你有办法问到吗?”司妈又问程申儿。
“我刚才在外面晕倒了,是傅延送我回来的。”祁雪纯说道,“然后我犯了头疼,他留在这里照顾我而已……”
嗯,他要这样说,司俊风还真的没法反驳。
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,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,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,至少距离她近一点。
路医生沉默片刻,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在莱昂那里参加训练时,专门练习过如何承受剧痛。”
“司总,你不如用质疑我的时间好好回忆一下,你和祁小姐有什么美好的回忆?”韩目棠懒洋洋的说。
程申儿本来就瘦弱,被人这么一拧,胳膊像是随时会被扭断似的。
他对这个药抱着多大的期望,他一定特别希望她每天按时按量吃,然而他却不敢将话说出口。
“只是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,但那个地方让我很不舒服,头也很疼,我猜就是这样。”
她犹豫片刻,还是决定跟上。
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