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操心怎么跟小夕解释就好。” 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。 这样看来,这么多年,他避着苏简安,瞒着苏简安那么多事,也许是对的。
…… “啐,少来!”女孩子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苏亦承,“分明就是人家不在意你身边有没有女伴了。以前你身边一出现一个女伴,她就跑来捣乱,现在她不管你了,你有没有不适应的感觉?”
不过,无法否认的是,苏亦承这个样子……还是无法影响他那份帅气。 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这么多年,原来她一直悄悄关注他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念着他的名字。 早就听说陆薄言车技惊人,果然名不虚传。
说完苏简安就起身进了洗手间,小影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,闫队长把她拖回去:“简安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了。我猜是和陆薄言吵架闹别扭了,你们都别问她陆薄言的事情。” 这种熟悉感,前所未有。
洛小夕神秘的一笑,张开嘴 “不要!”她目光坚决的看着苏亦承,说不要就是不要。
她放下心来,收拾了餐桌,将剩余的小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,让陆薄言送她去警局。 苏简安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话不妥,想解释一下,但看陆薄言并不是很在意,也就没开口了,只是不安分的动了动:“陆薄言,你以后不会每天晚上都跑过来吧?”
洛小夕只是感觉那把火还在烧着她,冷水却浇得她凉意四起,她蜷缩在浴缸里紧紧的抱着自己,什么都无法再想,只觉得冷热交替快要把她折磨疯了。 他要走她家的钥匙,大概就是想等她比赛完回来见见她。
可现在,这里是他们的房间了。 陆薄言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,躺下去紧紧搂住苏简安。
“嘭”的一声,厚实的木门被苏亦承利落的反手关上,洛小夕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。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她拒绝了苏亦承,现在想来觉得不可思议,十几年来只有苏亦承拒绝她的份啊。 刚才陆薄言的眼神太深邃难懂,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,而他终于吻上来,她几乎是本能的就开始回应他,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攀上他的后颈,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午餐很快送上来,简单的中式套餐,做得精致可口,苏简安觉得还可以接受,但陆薄言吃得明显不怎么满意。 她去厨房热了杯牛奶给洛小夕:“喝掉去睡觉。”
一回来就找陆薄言,有很多话想跟陆薄言说,那么楚楚可怜的、连她身为女人都差点无法拒绝的声音……哎哎,来者不善啊,她是不是也要放个什么招才行? 其实,不过是因为她很放心陆薄言。
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,他杀伐果断,目光深远,无往不利,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。 没想到,她居然可以有和苏亦承手牵着手走在街上的一天。
苏亦承扫了空荡荡的公寓一眼,突然反应过来洛小夕现在已经搬回郊外的别墅和父母一起住了,昨天晚上住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她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太晚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没有。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最怕他这副表情了,干干一笑:“徐伯把它拿进来的时候,我以为是我的快件,就……就拆了……”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苏简安垂下头:“上次你带我去欢乐世界的时候……”她把帮康瑞城止血包扎的事情说了出来,但始终没有提康瑞城的名字。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,止痛药的药效消失,苏简安又被痛醒。
康瑞城走到苏简安面前来,伸手就要抬起苏简安的下巴:“原来你叫苏简安。” “光说谢谢?”苏亦承嫌弃的皱眉,“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