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后这句话,说得究竟是祁雪川,还是她自己呢? 她摸索着来到柜子前面,拉开抽屉,拿起了离婚协议书。
她碰上司俊风和程申儿了,他们正和程奕鸣走在一起。 “你不同意吗?”她抬头看他,美目娇媚,神色委屈,仿佛不堪露水太沉的花。
“你……觉得他不爱你?”程申儿问。 说完她端起牛奶杯,细细喝着,不再说话。
“你别高兴太早,”她打断他的话,“你刚才没听见吗,护士说她已经醒了,这件事就算曝光,也只是医学界的奇迹!” 她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,像一只手紧揪心口,呼吸不畅,“那,就谢谢了。”她用尽浑身力气说出这句话。
云楼微微一笑,不置可否,“这不重要。” 闻言,祁雪纯心想,谌子心这样,是要将自己的心思摆明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