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，低声责备：“你来干什么，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？”

祁雪纯不客气的打开便当，她真饿了，“多少钱，我转给你。”闻言，众人纷纷安静下来。

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，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，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，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。天啊，她刚才在想些什么！

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“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，”程申儿偏头微笑：“上学这种事，什么时候都可以，不是吗？”

领导叫他过去，先大肆表扬了一顿，刑警队连着破几个大案，效率高线索准，已经全系统发报表扬。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祁雪纯听到声音，也不由地屏住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