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按时下班一次，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，伸了一个大懒腰。原本她准备利用这一周时间练习枪法，但她整理邮箱时发现一封三天前收到的邮件。

不仔细看找不出来。祁雪纯也觉着这里面有点意思，“您知道这位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吗？”
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司俊风回答：“他浑身白的，只有心是红色，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，除了一颗心。”

那么，是谁将这些东西拿到他家里来的？“这里得挂一幅画，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：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，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？”

“祁警官，你放心，学校一定加强学生安全的管理。”主任放下电话，脸上的恭敬神色始终未改。司俊风：……

程申儿轻轻闭上双眼，用心感受着空气里的香甜滋味。车子开出停车场，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