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上虽这样说着，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，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。

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，也才离开警局。

他打开门，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。

一双穿着涂鸦球鞋的脚，缓缓来到大门前。

“所以你得送我回去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，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继续说道：“你的律师正在赶往警局的路上，你别着急，司云的记录我还没读完呢。”

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，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

祁雪纯哑然失笑，上次侦查，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。

“你知道观众对柯南的一条经典评价是什么吗？”

然后不等众人反应过来，她已仰头将满杯酒喝下。

“喝，司俊风，来，我跟你干杯……”她无力支起身体了，却仍伸手拿酒杯，差点把酒杯碰倒。

“好了，好了，”司妈打圆场，“我们先去看看情况，到了公司再说。”

没按几下便被司俊风推开，“你很喜欢给男人做人工呼吸吗？”他抹去脸上水珠，满脸不悦。

这样的话并不多，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，蒋文除了对她的钱，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，其他都漠不关心。

他目光如电，直视司俊风：“你心里怎么想我不管，总之两条路，要么取消婚礼，要么延后。”